8000退休金,我嫁给了毁我清白的村霸!(李明李大壮)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8000退休金,我嫁给了毁我清白的村霸!(李明李大壮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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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都市小说
  • 作者:爱吃明前茶的范平
  • 更新:2025-11-07 23:17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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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实情感《8000退休金,我嫁给了毁我清白的村霸!》是大神“爱吃明前茶的范平”的代表作,李明李大壮是书中的主角。精彩章节概述:《8000退休金,我嫁给了毁我清白的村霸!》的男女主角是李大壮,李明,李文斌,这是一本现实情感,爽文,逆袭小说,由新锐作家“爱吃明前茶的范平”创作,情节精彩绝伦。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1968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7 19:28:28。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.com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8000退休金,我嫁给了毁我清白的村霸!

《8000退休金,我嫁给了毁我清白的村霸!(李明李大壮)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8000退休金,我嫁给了毁我清白的村霸!(李明李大壮)》精彩片段

我退休金8000,只想找个老伴安度晚年。相亲的男人大我2岁,朴实稳重,

我们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。领证时,我看到了他的身份证。我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
身份证上的地址,是三十年前我下乡的那个小山村。而他的名字,是当年那个毁了我清白,

让我一辈子活在噩梦里的村霸。他竟然没认出我。他还笑着对我说:“以后我养你。

”01民政局里,白色的灯光照得人有些恍惚。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和老旧纸张混合的气味。

我捏着填好的表格,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心里却是一片熨帖的安宁。五十八年,

孤身一人,我终于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。身边的男人,李文斌,

正满脸笑意地跟工作人员说着话。他声音温和,举止得体,

和我相处这几个月来表现得一模一样。老实,稳重,体贴。除了我,

所有人都觉得我捡到了宝。“来,两位把身份证给我核对一下。

”工作人员公式化的声音响起。李文斌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他的身份证,递了过去。

我满心欢喜,也准备递上我的。就在那一刻,我的视线无意间扫过他那张小小的卡片。

只一眼。时间仿佛静止了。周围嘈杂的人声、广播里循环播放的婚姻法,瞬间都离我远去。

我的世界里,只剩下那张身份证上,被黑色字体清晰打印出来的两个信息。姓名:李大壮。

户籍地址:XX省XX县XX村。李大壮……XX村……这两个词,像两把烧红的烙铁,

狠狠地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。三十年的光阴,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。我眼前浮现出的,

不再是身边这个温和体贴的男人,而是三十年前,在高粱地里,

那张狰狞、贪婪、流着汗水的年轻面孔。是他。化成灰,我都认得。那个毁了我一生,

让我从此不敢爱人,夜夜被噩梦纠缠的罪魁祸首。就是他。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,

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上头顶。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滚烫的棉花,

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他竟然没认出我。也是,三十年了,我从一个青春少女,

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半老妇人。而他,也从一个精壮的村霸,

变成了一个略显佝偻、戴着老花镜的“老实人”。“刘静,到你了,身份证。

”工作人员催促道。李文斌也转过头,关切地看着我:“小静,怎么了?不舒服吗?

”他这张关切的脸,和他记忆中那张狰狞的脸,在我眼前疯狂地重叠、撕裂。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我不能在这里崩溃。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。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

攥紧拳头,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尖锐的疼痛让我恢复了清明。

“我……我头晕……”我挤出几个字,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。“可能是低血糖犯了。

”说完,我身体一软,顺势向他怀里倒去。他慌忙一把抱住我,结实的手臂箍在我的腰上。

三十年前,也是这样一双手,死死地抓着我,让我无法挣脱。我胃里翻涌得更厉害了,

几乎要当场吐出来。“小静!小静你怎么了!”他焦急地大喊着,

声音里满是“真诚”的担忧,仿佛一个即将失去挚爱的情圣。他抱着我冲出民政局,

拦下一辆出租车,直奔最近的医院。在医院的急诊室里,我躺在病床上,闭着眼睛,

任由医生和护士在我身上检查。李文斌在一旁忙前忙后,端茶倒水,为我掖好被角,

温柔地在我耳边说:“别怕,有我呢。医生说没什么大事,就是有点低血压,加上没吃早饭,

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他的每一句关怀,都像一根针,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里。我不敢睁眼,

我怕我眼里的滔天恨意会把他瞬间烧成灰烬。过了一会儿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
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,带着不耐烦:“爸,怎么回事啊?怎么还进医院了?

”是李文斌的儿子,李明。“你小点声!刘阿姨不舒服,在休息。”李文斌压低声音呵斥他。

“哦。”李明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,凑到他爸身边,用我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问,

“医生怎么说?医药费贵不贵啊?可别是什么大病,到时候赖上我们。

”李文斌让他别乱说话。李明却理直气壮地嘀咕:“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

她一个月退休金八千呢,自己付医药费绰绰有余,总不能让你掏钱吧?”我依旧闭着眼,

但嘴角,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,勾起了冰冷到极点的弧度。真不愧是他的儿子。

一样的自私,一样的贪婪。领证?不。复仇的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02在医院躺了一天,

我“虚弱”地出院了。李文斌鞍前马后,非要送我回家,

被我用“想自己静静”的理由拒绝了。他一步三回头,满脸担忧地叮嘱我好好休息,

有事随时给他打电话。我温婉地笑着点头,目送他离开。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,

我脸上的笑容才瞬间褪去,只剩下森然的冷意。回到我那间不大但温馨的公寓,我反锁上门,

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沙发上。三十年的孤独、恐惧和压抑,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,

将我彻底淹没。我抱着膝盖,将头深深埋进臂弯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。

高粱地……粗重的喘息……撕裂的疼痛……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绝望……那个傍晚,

像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,横亘在我整个生命里。事发后,我像一个惊弓之鸟,

连夜逃离了那个村庄,逃回了城市。我不敢告诉任何人,包括我的父母。那个年代,

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比命还重要。我怕他们承受不住,更怕看到他们失望和嫌弃的眼神。

我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,从此再也不敢和任何异性有过多接触。

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,拼命地教书,拼命地赚钱,

仿佛这样就能填补内心的巨大空洞。我不是没想过报警。可是,三十年了。没有证据,

没有人证。他甚至改了名字,换了身份。我拿什么去告他?到时候,

他只要轻飘飘地说一句“我们当年是自愿的”,我就将再次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三十年前,他毁了我的身体和名誉。三十年后,我不能再让他毁了我仅剩的尊严和安宁。

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,直到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,清冷如霜。我缓缓抬起头,

走到穿衣镜前。镜子里,是一个面色苍白、眼眶深陷的女人。但那双眼睛里,

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脆弱,取而代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、燃烧的火焰。逃避,解决不了噩梦。

那就让制造噩梦的人,也亲自尝一尝,活在噩梦里的滋味。我拿起手机,翻出李文斌的电话,

拨了过去。电话几乎是秒接。“小静?你怎么样了?好点没有?”他关切的声音传来。

我调整了一下呼吸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病后的虚弱和依赖。“文斌……我没事了。

”“今天在医院,我想了很多。”“我觉得,我一个人太孤单了。这次生病,幸亏有你。

我想通了,我们……我们还是尽快把证领了吧。”电话那头,李文斌沉默了几秒,

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欣喜。“太好了!小静!你终于想通了!你放心,你放心!

以后家里什么都不用你操心!我养你!我一定好好照顾你!”我听着他信誓旦旦的保证,

胃里又是一阵恶心。养我?你配吗?闺蜜很快打来电话,

她也听说了我“晕倒”在民政局的事,一个劲儿地劝我。“静啊,你可得想清楚。

那个李文斌我见过,看着是老实,但他那个儿子,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,贼眉鼠眼的,

将来肯定有你受的。”我握着电话,笑了笑,声音轻柔但坚定。“我看中的是他本人老实。

”是的,我看中他了。看中他,做我复仇盛宴上,最完美的祭品。几天后,

李文斌带着我去看他那套“全款买的房子”。房子不大,两室一厅,装修陈旧,

但打扫得还算干净。他像一个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,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绍。“你看,

这房子地段多好,出门就是菜市场。虽然旧了点,但是是我全款买下的,没一点贷款。

”他从卧室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房产证,在我面前晃了晃,炫耀地说:“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,

但你放心,以后这就是你的家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算计和得意,

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。“嗯,你的,就是我的。”是的,你的,很快就是我的了。

包括你这条烂命。03我们没有再回民政局,而是直接找了个日子,

办了一场极其简单的婚宴。领证的事,被我以“上次吓到了,有心理阴影”为由,

暂时搁置了。李大壮我决定在心里只叫他这个名字虽然有些不甘,

但为了稳住我这个“财神爷”,还是满口答应了。婚宴就摆了两桌,

一桌是我的闺蜜和几个关系好的老同事,另一桌,是他家的亲戚。他儿子李明,

今天穿得人模狗样,头发抹了半斤发胶,油光锃亮。宴席一开始,他就端着酒杯,

满脸堆笑地凑到我身边。“刘阿姨,我敬您一杯!您和我爸能走到一起,

真是我们老李家的福气!以后,您就是我亲妈!”他说着,

眼睛却不住地往我手腕上的玉镯子上瞟。那是我用大半辈子积蓄买来,准备留着养老的。
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:“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”酒过三巡,

李大壮的那些亲戚们也开始活跃起来。一个看起来是他嫂子的中年女人,

大着嗓门问:“文斌啊,弟妹退休金多少啊?以后你可享福了哦!

”李大壮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,故作谦虚地摆摆手:“钱不钱的无所谓,

主要是我跟小静投缘。”投缘?是投我这八千块的退休金吧。我看着这群人丑陋的嘴脸,

觉得时机差不多了。我端起一杯红酒,起身,走向李大壮。“文斌,我也敬你一杯。

”我脚步一个“踉跄”,手“一滑”。满满一杯红酒,不偏不倚,

全都泼在了他那件崭新的白衬衫上。红色的酒液迅速浸染开来,

在他胸口形成一片刺目的污渍。“哎呀!”我惊呼一声,满脸歉意地拿出纸巾给他擦拭,
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“没事没事。”他虽然心疼新衣服,

但在我面前还是得装出大度的样子,笑着去洗手间处理。他一走,

桌上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。我重新坐下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闺蜜关切地问我怎么了。

我摇摇头,眼神飘向远方,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忧伤。“没什么,就是看到这红酒,

忽然想起我一个失联多年的老同学……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我吸引了过来。我开始讲故事。

“她是我当年下乡时的同伴,上海来的姑娘,长得特别漂亮,还会拉小提琴,

是我们那群知青里最耀眼的。”“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姑娘,命太苦了。”我声音低沉下去,

眼眶也适时地红了。“当年我们那个村子,有个出了名的无赖,整天游手好闲,不干正事,

就喜欢欺负人。”“后来……后来我那个同学,就被那个畜生给……给糟蹋了。

”桌上一片哗然。李大壮的亲戚们也听得津津有味,义愤填膺地开始咒骂。“天杀的畜生!

这种人就该拉去枪毙!”“就是!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啊!”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骂,

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,每一个字,都像是在说我自己。“事后,她整个人都毁了。

没多久就找借口回了城,从此再也没了音讯。我只知道,她一辈子没结婚,也没要孩子,

一个人孤零零的,还落下了一身的病……”我说着,用余光瞟向洗手间门口的方向。

李大壮回来了。他站在那里,脚步像是灌了铅,一动不动。白衬衫上的酒渍还没干,

在他惨白的脸色映衬下,像一滩干涸的血。我迎上他惊疑不定的目光,

像是才发现他回来一样,故意提高声音问他:“文斌,你说,这种毁了人家姑娘清白的男人,

是不是该千刀万剐?”他的脸,瞬间惨白如纸。嘴唇哆嗦着,半天挤不出一个字。

周围的亲戚还在起哄:“那可不!必须千刀万剐!”他额角滑下一滴冷汗,

在灯光下亮得刺眼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探究,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
我回以一个无辜又悲伤的微笑。他最终还是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声音干涩。

“是……是啊。”李大壮,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“新婚贺礼”。别急,以后,

会一份比一份精彩。04婚后的生活,正式拉开了序幕。对我来说,是炼狱。

对他们父子来说,是天堂。同居的第一天,我就做出了一个让他们欣喜若狂的决定。

我当着他们父子的面,把我的工资卡,连同写着密码的纸条,一起交到了李大壮手上。

“文斌,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我的钱,也就是你的钱。这张卡你拿着,家里的一切开销,

都从这里面出。”李大壮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,他紧紧握住我的手,眼眶都红了。“小静,

你……你真是我的贤内助!我李文斌这辈子能娶到你,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!”旁边的李明,

眼睛更是亮得像两只一百瓦的灯泡,就差直接扑上来了。我抽出手,笑了笑,话锋一转。

“不过呢,为了咱们这个家能长久地过下去,咱们得省着点花。这样吧,从今天开始,

家里每一笔开销,我都记个账。月底我们对一对,看看哪些地方还能再节省节省。

”他们父子俩正沉浸在即将掌控我八千块退休金的喜悦中,哪里会多想。满口答应,

只当我是个会过日子的老派女人,说说而已。他们不知道,这本账,记下的不是柴米油盐,

而是他们贪婪的罪证。第二天,我网购了几个针孔摄像头。到货后,我当着他们的面,

拆开包装。“现在这社会不太平,小偷也多。我在门口装一个,安全。”我一边说,

一边在玄关处安装。“客厅也装一个吧。咱们也是新婚,以后可以录下我们生活的点点滴滴,

等老得走不动了,翻出来看看,也是一种回忆啊。”我的理由无懈可击,

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。李大壮听得感动不已,连连说好。

李明更是夸我“想得周到”,还主动帮我找角度。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,这些小小的摄像头,

都自带高清收音功能。从此,这个所谓的“家”,就成了一个24小时无死角的舞台。而我,

是唯一的观众。我的八千块退休金,成了他们父子俩的提款机。

日子很快就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。李明彻底不出去找工作了,每天躺在沙发上打游戏,

隔三差五就以各种理由找李大壮要钱。“爸,我同学聚会,得买件新衣服吧?给我五百。

”“爸,我手机该换了,最新款的,给我八千。”“爸,我想跟朋友做个小生意,

你先赞助我一万。”李大壮起初还会嘴上骂几句“败家子”,

但看着银行卡里每个月准时到账的八千块,最终都选择了默许。而我,则将每一笔钱的去向,

都用手机银行的转账备注,记录得清清楚楚。20XX年X月X日,转账500元,

用途:为李明购买聚会衣物。20XX年X月X日,转账8000元,

用途:为李明购买最新款手机。摄像头下,他们越来越放肆,越来越不加掩饰。有一次,

李大壮喝多了,大概是忘了客厅里还有个“记录生活点滴”的摄像头。他搂着李明的肩膀,

满脸红光地吹嘘:“儿子,我跟你说,你爸我年轻的时候,

那可是十里八乡谁都不敢惹的主儿!想当年……”他压低了声音,

用一种极其猥琐的语气说:“你妈,就是这么被我弄到手的!一开始也是不情不愿的,

后来还不是乖乖给我生了你?”李明非但没有觉得恶心,反而嬉皮笑脸地竖起大拇指:“爸,

你牛!那这个刘阿姨呢?也是这么被你拿下的?”“啪!”李大壮给了他一巴掌,

但没什么力道,更像是嗔怪。“浑说什么!她能跟你妈比吗?”他凑到儿子耳边,

声音里满是算计和得意。“她可是财神爷!得供着!懂吗?”夜深人静,我坐在书房里,

戴着耳机,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这段视频。屏幕上,他们父子俩丑陋的嘴脸清晰可见。

“财神爷……”我咀嚼着这三个字,心里的恨意和冷意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。

用我的血汗钱,去喂饱毁了我一生的仇人,和他的孽种。眼睁睁看着他们挥霍,

看着他们得意。这种感觉,比直接在我心上捅一刀还要痛苦。但我不能倒下。好戏,

还没到高潮呢。我冷静地将这段视频保存,加密,然后上传到云端。李大壮,李明。

你们亲手为自己编织的绞索,又多了一根结实的绳。05请君入瓮之后,下一步,就是离间。

这对贪婪自私的父子,唯一的连接点就是金钱。那么,我就用金钱,来彻底斩断它。

一个周末的下午,李大壮出去和他的老伙计打牌了。李明又在客厅里,

因为游戏装备输了而大发雷霆,把鼠标摔得震天响。我从厨房端出一盘切好的水果,

放到他面前。“小明,别气了,游戏而已。来,吃点水果。”我的语气温柔得像个慈母。

李明看了我一眼,没好气地“嗯”了一声,拿起一块西瓜塞进嘴里。我坐到他身边,

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。“小明啊,你也不小了,总这么在家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儿啊。

”“我能怎么办?”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我爸那个老抠,我跟他说想做点生意,

他嘴上答应,结果就给了一万块。一万块现在能干什么?打发叫花子呢!

”我看着他眼里的怨气,知道鱼儿上钩了。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当着他的面,

给他转了2000块钱。“叮”的一声,他手机亮了。他愣愣地看着转账信息,

一脸不敢相信。“阿姨,你这是……”“阿姨私下给你的,别告诉你爸。

”我对他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声音压得更低了,“你爸也是,守着那些钱有什么用?

你都这么大了,也该有点自己的私房钱,做点自己想做的事。”我拍了拍他的手背,

语重心长。“男人嘛,手上得有钱,腰杆才能挺得直。你爸那个人,思想太老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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